夏若宁试图问江清泽关于他父辈与高家的恩怨。
然而,无论夏若宁怎么问,江清泽都不肯说,她发脾气了,他也只是说一些祖辈纠缠很深的无关紧要的话,具体的,他还是没说出来。
所以,夏若宁不禁有些生他的气,不理他了,走人。
夏若宁生了他几天的气。
医院里。
江清泽今天特来做复诊。
医生替他检查过后,看着江清泽已经结疤的伤口,医生很满意,点点头的说。
“可以了,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以后可以不用来复诊得那么密也可以……”
见此,江清泽收拾着整理好衣服。
心口的那道枪伤恢复得很好。
不过医生说了,这样的疤痕,如果要真正恢复,即使涂外药,也起码得5年以上才会淡去。
江清泽不怎么在意。
只要伤口能好就行,至于疤痕,因着在心口位置,所以淡不淡去都无所谓。
他刚整理好衣服后,手机就响了。
见此,江清泽拿过手机看。
一个陌生的来电……
看着它,江清泽想也没想就接了,他的手机号码一般情况下保密。
外人是不能得知的,能打进这个号码的,都是他认识对方,然后对方再给第三人才能得知他的号码。
当然,还有剩下的一种情况……
那就真的是刚好打错的那种了!
“喂?”
江清泽将手机放至耳旁,他从床边站起,迈步朝门口走去。
电话里,高文瀚笑了下。
“好久不见,江清泽……”
一听到他的声音,江清泽脸色一沉,他当即恨恨地出声,笑高文瀚的无知。
“没想到,你还敢打我电话?”
他走出门口时,金助理也候在那,江清泽走去时,金助理连忙跟上。
高文瀚听着江清泽的威胁,他不屑地笑了下,提醒。
“江清泽,我听人说,若宁又怀上你的孩子了?”
见此,江清泽眯了眯眼。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语气冷冷的。
“你听谁说的?”
夏若宁怀孕一事,江清泽做得很保密,至今媒体仍然不知夏若宁怀孕了。
除却身旁需要接触的几位,江清泽真的很少再让外人知道。
那么,高文瀚现在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
然而,高文瀚明显不肯说,他不屑地回着。
“你管谁告诉我的?我记得我先前有跟你说过吧?你妈妈的事……”
江清泽脚步一停。
跟在他身后的金助理也跟着一停,金助理不解地看着江清泽。
他听不到电话里的内容,但听江清泽说话,对方那人好像是……
这时,江清泽沉默几秒,他又迈步走去。
“你想说什么?”
身后的金助理只好也迈步跟上。
电话里,高文瀚笑着回答。
“你妈妈是夏若宁害死的,江清泽,你可真伟大呀,爱着一个害死你妈妈的人,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儿子嘛,以前的孝心,只怕都是装出来的吧?”
见此,江清泽的脚步再次停下。
跟他身后的金助理被江清泽搞得心慌惊惊,他只能也跟着停下。
高文瀚的话并没停,他不断地讽刺着江清泽。
“其实你真想知道真相,当日你妈妈带去的那些保镖,你随便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江清泽,你究竟是查过真相装不知?还是不愿意去查这个真相呢?”
这旁,江清泽的眼睛逐渐眯起了。
他沉默一下,冷冷地笑了句。
“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倒是你,高文瀚,有胆你就说出你现在的地址,我一定会再去见你!”
上次的事,江清泽太恨了。
当然,如果这次再去,他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鲁莽,他一定会做好充分准备再去。
见江清泽威胁自己,高文瀚也有些恨。
他现在这样狼狈逃窜,完全拜江清泽所赐,他怎能不恨?
高文瀚咬牙切齿地说。
“你放心,我现在跟闻彦的确在国外,等闻彦的伤好了之后,我们会回来拜访你的,江清泽,你最好保护好你的身边人,不然,我势必要一个个让你看到你身边的人离去,而你无能为力的模样……”
说着,高文瀚多少有些得意洋洋。
“小洛……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果不其然,江清泽一听到小洛的事,他的脸直接沉了。
见此,江清泽也威胁回去。
“那我也提醒你一下,别等到你还没先动手,我就已经先对你动手了,高文瀚,好好珍惜你这为数不多的狗命,我不会让你活太久的……”
高文瀚打来,本来是羞辱江清泽的。
现在反而被江清泽羞辱,他不禁大为恼火,冷哼一声,便直接挂机了。
见此,江清泽也放下手机。
身后的金助理见着他已经打完了电话,不禁紧张地问。
“江总,怎么了?”
闻言,江清泽斜眼扫了他一下,没解释什么,直接迈步走去,示意。
“跟我来……”
看着他走去,金助理只得立马跟上。
……
江清泽还是受了高文瀚这番话的影响,去见了当日跟妈妈一起去面见高闻彦的那几人。
沙发上,江清泽看着对面站着的几人。
金助理候在江清泽的身旁后。
对面几人,他们皆低着头沉默,江清泽冷冷淡淡地说。
“说说吧……我想听一下当日事情发生的经过……”
闻言,那几人皆抬头看来,然后,他们又双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这时,一个领头模样的男人看向江清泽。
“当天,我接到李总的通知,让我带上人马跟她去办一件事,当时夏小姐也在,我们就去了高家……”
领头努力回忆着当天发生的事情,毕竟也过去那么久了。
记不住很正常。
江清泽一声不吭,他沉默地听着领头男说。
“李总跟那男的说起话来,然后,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了,当时那男的先是挟持了夏小姐,后头他又不知发什么疯,改为挟持李总,最后,他用花瓶把李总的头部砸伤了……”
见着是这样,江清泽不禁挑挑眉。
如果当时的情况是这样,那跟高文瀚说的,根本对不上。
江清泽脸有疑惑之色,他挑挑眉地问。
“就仅是这样?”
闻言,那领头男怔了怔,他又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的确是这样,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领头男示意身旁的几人。
江清泽看了那几人一眼,并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