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莲倨傲的话语让紫璇颤抖的更加厉害,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戾没被玉心莲看到。
玉心莲见紫璇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真是个奴才,只知道害怕。
鄙夷地看了看紫璇之后,玉心莲才趾高气扬的开口,蔑视着紫璇道,“好了,下去吧,额头上多了个疤,真是丑死了,别碍着我的眼睛。”玉心莲随意的挥挥手,态度高傲,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赏赐。
紫璇不敢多吭声,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下,回了房间检查伤口,如此一来,房中又是只剩了玉心莲一个人,周围一旦安静了,玉心莲免不得又想起端木萱和莫天耀那档子破事来。
玉心莲心中烦闷,又被莫天耀禁足,所以此时连出门到花园走走散散心都不能,玉心莲想着更加烦躁,于是走到窗前,把窗棂打开,让阳光和清风涌进屋子,玉心莲坐在窗边,却没想到今日没有阳光,云层厚密,层层遮挡阳光,似乎故意阻挠阳光进入玉心莲的屋子。
突然有一种屋漏更糟连夜雨的感觉从玉心莲心中升起,这样的想法冒出,玉心莲的心情更糟糕,都是端木萱那个贱人,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本来紫璇还在这时,玉心莲还可以用紫璇来出出气,但是紫璇下去上药见,便只剩下她一个人,玉心莲被莫天耀禁足,而且这样的无聊,整个人变显得萎靡不振,正好有个奴婢上来端茶送水。
玉心莲便不肯放过她,“你过来。”那丫头是知道玉心莲的厉害的,那丫头上来端茶送水时便是有几分心悸,而此刻听到玉心莲的传唤,更是胆战心惊,哆哆嗦嗦的走过去,然后低眉顺眼的行了个礼。
“侧妃娘娘有何吩咐?”丫鬟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是好听,玉心莲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声音,听起来纯洁无害,像是只小白/兔。
见到那丫头害怕,玉心莲突然就放柔了语气,“没事,别害怕,我只是有些闷,你过来给我解解闷,说说话。”那丫头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知怎么就得了玉心莲的眼。
那丫头还是害怕,但是玉心莲的话,她不敢不听,丫头乖巧的走了过去,却不敢多说一句话,玉心莲见此,有些惆怅,轻轻地叹了口气。
丫头见玉心莲没有什么想要伤害自己的意思,玉心莲此时这样失意落寞的样子,也让人心生同情,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侧妃娘娘是为何心情不好?”
玉心莲听见丫头突然开口向自己说话,有些讶异,刚刚还畏畏缩缩的小女孩,突然有了张口的勇气,“你叫什么名字?”玉心莲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奴婢叫暖瑟。”暖瑟顺从的回答,玉心莲点了点头,暖瑟以为玉心莲是生气了,毕竟她作为一个小小的奴婢,不应该对于主子的事情过多发问。
暖瑟连忙跪趴在地上,“奴婢多有得罪,请侧妃娘娘恕罪。”暖瑟弄得玉心莲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吧,何罪之有?”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暖瑟见玉心莲面有疑惑,站起身来,“奴婢不该过问侧妃娘娘的事。”暖瑟后怕的站在玉心莲旁边,低头颔首。
玉心莲有些好笑,又有些难受,“为什么这么怕我?……连下人这方面我也比不过端木萱么?”玉心莲自嘲地笑笑,眼中却不见自讽唯有阴蛰。
玉心莲可是记得那日那两个冒犯她的那两个丫鬟对于端木萱可是非常亲近,她看得出那不过是两个刚进府的丫鬟,肯定与端木萱不甚熟悉,只是为什么那两个新入府的下人对待端木萱的态度,和她寝宫常年伺候她的下人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
连下人都这么偏爱她吗?凭什么?玉心莲不服气,脸上阴霾之色更深,暖瑟见玉心莲这样说,脸上的表情也不假,加上之前听说的消息,便知道玉心莲是真的和端木萱非常不和,暖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取悦玉心莲了。
“侧妃娘娘多虑了,下人们怕您是因为把您当主子,不敢有分毫违背,而王妃娘娘,是因为下人们……下人们……”暖瑟一副纠结的样子,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
暖瑟本就一副胆小怕事,宛如白/兔的惹人怜惜的样子,玉心莲对于她的话自然是不疑有他,何况暖瑟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最后的为难之意,玉心莲是听出来了的,她是说下人们不把端木萱当主子,所以不怕她。
这个说法正得玉心莲的心意,玉心莲不由得赞赏她一句,“你还蛮机灵的。”暖瑟一副羞赧的样子,低下了头,耳朵尖红红的,看着很是可爱,玉心莲见她这样,觉得暖瑟就是孩子心性,这样的人更不会撒谎,所以玉心莲更觉得暖瑟说的话句句都是心里话,这样一来,就更加对暖瑟有好感了。
“不如你说说看,端木萱既然不适合做这个王妃,又勾引了王爷,我要怎么做?”玉心莲询问道,她莫名觉得或许暖瑟会给自己一个好提议。
暖瑟似乎有些恐惧,微微睁大了眼睛,紧紧咬住了下唇,一副犹豫又害怕的样子,似乎在顾忌什么一样。
玉心莲见她这样,作为女人的本能,那种母爱有些被唤醒,“说吧,这里只有你和我,我既然让你说,便会护你,你可以安心。”玉心莲宽慰一句。
“奴婢……奴婢不敢说!求侧妃娘娘不要逼奴婢!”暖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玉心莲脸色不变,心中知晓暖瑟真的有办法之后,眸子却掩饰不住的亮了亮。
玉心莲把暖瑟从地上拉起来,看见暖瑟一脸的诚惶诚恐,玉心莲正色,“说!我让你说你便说!”玉心莲突然严厉,让暖瑟又是一阵害怕。
暖瑟试探着打量玉心莲的表情,见后者一脸正色,暖瑟也知道自己今天不说点什么是走不了的了,想到这里,暖瑟咽了咽口水,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