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是她的天性,上一辈子她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和自己腹中的孩子,这一辈子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谁要伤害她或者她身边的人,既然有胆子做,那就要有胆子承受她的怒火吧。
楚夫晏前两日的时候将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下去,不久后就出现了反应,眼前发黑,胸口发闷,一股子血气上涌。多亏了林清绾的嘱咐,他随身带着小瓷瓶,一粒药丸下肚,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了,药到病除。
但是这口气,林清绾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的,思前想后,林清绾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林静一直以来都想要在楚家取代沈云的位置,那么她就让他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有什么能比让她自食恶果来的更痛快吗?
“林夫人,刚才我不小心,好像将药粉撒了点进去。”林清绾嘴角的笑有恶劣,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她继续无所谓的说道,“既然只是春药而已,那么林夫人喝下去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听闻林清绾这么说,林静将嘴里剩余的一口茶水快速吐出,然后用食指压着嗓子眼进行催吐,将喝下去的茶水吐出来大半。
平常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看来也有些凌乱,她一边扶着椅子把手,一边恨恨的看着林清绾。
“你这个贱人……”
“咦,好好的林夫人怎么跟个泼妇一样骂起街来,你既然说这是强效春药那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林清绾在旁边冷眼旁观。
林静一时气结,兰蔻色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就怕一个不小心,上去将林清绾手撕了。
林清绾看到她这个样子,很从容的带着闭月羞花走了,刚才她下在林夫人茶水里的并不是当初林静给自己的那包药,而是如她自己说的,强效春药,只要沾上一点点,即便是烈女也能变成浪女。
她低头轻声问闭月,“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都放在屋子里了。”
林清绾走后,林静根本无暇顾及她们,她已经将茶水吐了大半但是还是不行,因为她已经明显的能感觉出身体的不对劲。
全身滚烫发热,急需要点什么东西来浇灭这股子从身体里面涌上来的躁意,她的身子变的格外的敏感,稍微的一碰触就能心思一股子颤栗,不行,她需要找点什么东西来降降温。
“去,给我准备一桶凉水,送到我的房间,我要沐浴。”林静佯装淡定的吩咐到。
“是,夫人。”手底下的丫鬟虽然心生疑窦,但是并未多问,下去准备了。
林静将衣服全数退去,咬着牙坐在冰水里,浑身的燥热好像被减轻了一半,让她有些舒服的喟叹了一口气但是很快,那股子躁意就又升了起来,反而比往常更甚,即便是坐在冰凉的凉水里也压抑不住了。
这个该死的林清绾,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
林静一边恼怒的骂着,一边在想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可是那股子躁意让她的大脑越来越混沌,根本思考不出个理所当然来。
直到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后背将她紧紧的抱住,那灼热刚硬的男性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得热度渐渐的平息下去,脑子恢复几缕清明。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在这。”林静狠狠的挣扎起来,可是丝毫不管用,那双大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她的肌肤反而因为蹭到了他的,生出一股子不可描述的快意。
“夫人,我是来替你排忧解难的,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说完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向了那张大床。
林嬷嬷是楚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从老夫人嫁进楚家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再嫁,一直守在老夫人身边,老夫人十分信任她。
今日,老夫人得了个信,让她不要声张,过来一探真假。
“你们夫人呢?”林嬷嬷严厉的眼神一扫,看向旁边伺候的丫鬟们,丫鬟们都知道林嬷嬷的厉害,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敢说话,最后还是一个小丫鬟怯怯的说道,“夫人去房内休息了,吩咐我们不用再后院候着,该干嘛干嘛!”
林嬷嬷听到后,心头一紧,莫非那张纸条上说的都是真的?
她起身去了后院,嘱咐道,“你们且不用跟来。”
如果是真的话,此事忧关楚家的颜面,万万不能宣扬。
她在林静的房门口静立了半刻,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传过来,一颗心放下了一半。
“夫人,老夫人派我过来喊你陪她一起用膳。”
里面传来林静略带些慌张的声音,“嬷嬷,你去回了母亲,儿媳今天身子格外的不爽利,今天就不能陪她过去用晚膳了。等改天定当过去赔罪。”
一听林静的声音,林嬷嬷在外面就有了数,她将房门打开,发现里面并未上锁。
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房间中,央有个木桶,木桶旁边散落着衣服,而林静躺在床上,将全身都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林嬷嬷上前,“夫人莫不是发烧了,奴才曾经学过一些浅薄的岐黄之术,我给夫人瞧瞧吧!”
“林嬷嬷,不用了。”虽然一再的推拒,但是林嬷嬷还是上前来跟林静抢夺被子,林静一时不查,被她将被子抢了过去,她穿着一件中衣缓缓的做了起来,急声道,“林嬷嬷,你这是做甚么?”
林嬷嬷看她穿戴整齐,屋子里也并未有其他可以藏人的地方,遂合缓态度,笑着说到,“奴才一时心急夫人的病情,一时莽撞,失了礼数,还请夫人原谅。”
林静有些气闷的咳嗽了两声,“咳咳咳……林嬷嬷,我今个是真的病了,还望你给老夫人带个话,等我好了,定然会过去陪她。”
“夫人的孝心奴才定会传达的,还望夫人早日将病养好,为老夫人分忧啊!”
“那就劳烦嬷嬷给母亲带信了,我身体乏力,就不送嬷嬷了,嬷嬷慢走,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