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云听着叶雨溪这么说,不由得心中一惊,虽然自己知道她的性子,对于那些外在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在意,却还是没想到,她却是那么纯粹,也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看错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继而说道: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你不用在意别人说什么,记得,我说的是任何人。”
叶雨溪见黎锦云这么说,便也只是淡笑着低下了头,开始吃着今天这刻意准备的饭菜,也不再说其他的东西,只是心中却也对自己的情绪越发疑惑,怎么自己之前那么大的怒气,就经过黎锦云这么几句安慰,就这么变得消失不见。
黎夫人回到老宅后,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心中越发的气愤,脑海中反复闪现着叶雨溪的样子,还有她维护她母亲的言辞,心中想着,你母亲之前来抢我的丈夫,如今你还要来抢我的儿子,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这么想罢,便开始回忆着白玫和自己说的内容,想起来她说黎锦云带着叶雨溪去拜访那些音乐专业的指导老师,想要筹备出唱片,这么想着,便暗暗说道:
“既然我无法改变锦云的心思,那么,我就改变那些指导老师的想法,没了专业上的指导老师,我看你的唱片还有什么卖点。”
这么想罢,便率先给刘阿姨打去了电话。
刘阿姨正在和刘老师讨论着关于叶雨溪之后的发展方向,并且制定着相关的培训计划,只听到铃声突然响起,定睛一看竟然是黎夫人打来的电话,一时之间也不知她这么突然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
但是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她这么玩晚自己,肯定是为了黎锦云带着叶雨溪来这里,让自己当指导老师的这件事情。
这么想着,也接通了电话,开口问道:“黎夫人,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最近还好吗?”
黎夫人听着刘阿姨这么说,也是笑着说道:“最近还好,只是家里有些事情,所以才没能和你联系,你不会怪我吧。”
刘阿姨听着她这么说,也知若是自己不问的话,她肯定还不知道会和自己兜多久的圈子,便也是柔声问道:“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黎夫人听着刘阿姨这么说,只是开口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今晚情绪不好,又突然想起来,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一块出来聚一聚了,虽然现在时间晚了,但还是想着,看问问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抽空一起出去坐坐。”
刘阿姨听着黎夫人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一时之间心中也没了主意,看了刘老师一眼之后,只见他用唇语和自己说着“开门见山”四个字,便又问道:“黎夫人,今晚是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会心情不好。”
黎夫人听着她这么问,也知是今天天色不早了,自己不论说什么刘夫人心中都是会有疑惑的,便也不再说这件事情,只是开口说道:“我今天听锦云说,他前几天去拜访你和刘老师了。”
刘阿姨听着她这么说,便也知道她想说的大概马上就要说出来了,“对啊,锦云前几天来过,还和老刘下了一下午的棋,让老刘现在还心心念念呢。”
黎夫人看着刘阿姨始终不接自己的话,便又说道:“不知道,他那天去拜访你们,是不是和你们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事,所以我这才冒昧的在晚上打扰,想要问问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一些什么。”
刘阿姨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是想问关于叶雨溪的事情,却想着叶雨溪的样子,有一种想要能够让她少受一些波及的想法,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口问道:“不知道黎夫人所说的,我们不该听说的事情,又是什么,能否请您说得清楚一些。”
黎夫人听着她这么说,却也从心底里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依照她的聪慧,自己已经说的这么明显,她还是这么说,便也知道她是在和自己故意绕圈子,便也不再措辞,只是开口问道:
“我听说,锦云之前去拜访你们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还说,想要请你们当那个女人的专业指导老师,在她出唱片的事情上给她提供相应的帮助,给她提出一些什么建议,然后进行一些后续的培训。”
刘阿姨见着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便也不做遮掩,顺着她的说法说道:“不错,锦云是带了一个姑娘来,想让我们能够静下心来听她唱首歌。”
黎夫人看着自己已经说到这个程度,刘阿姨还是不愿说,只得继续说道:“然后,我听说,你们已经决定了,在明天就开始培训。”
“所以,这才不得已,在今晚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想要询问一下关于锦云突然去找你们,让你们帮忙出唱片的这个事情。”
刘阿姨听罢,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若是再顾左右而言他定然会让黎夫人心生不悦,却还是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她打搅。
只是看着她这么笃定的言辞,心中想到,肯定是黎夫人,不知是从谁口中听说的,便来这里试探自己,心中也不由得叹道,自己之前担心的事情,果不其然的发生了,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温婉,对着黎夫人开口道:
“黎夫人,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锦云和你说,那么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其中的缘由,若是你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我建议您先去和锦云交涉一下,听听他的想法。”
“只是不论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想说的是,我们确实是欣赏雨溪那个孩子的能力,并且也深深的被她的性格所吸引,这才想要去帮助她完成她的梦想,让她去做那些想做而之前没有机会尝试的事情。”
“而至于,你们之间的那些私人恩怨,也只不过是你带着情绪对她的偏见或者看法,我不应该放到学术上来说,只是我从心中始终坚持着,不应该让一个可塑之才,单单就因为情绪的主导,而失去她自己可能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