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戴音音,则是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华烨庭。戴音音可不会相信,华烨庭会是正好路过这里,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一个男人。
一旁的戴贺,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安静,也是不由地愣了愣。可是当戴贺看到了华烨庭的面容,面色不由更是难看了。一旦被华烨庭知道,戴贺对于戴音音的所作所为,只怕华烨庭是会新仇旧帐一起算的。
但是,戴音音不是并没有得到华烨庭的宠爱么?戴贺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心里也自然有着满满的不解。但是华烨庭这一次又一次地来帮助戴音音,无论怎么说,戴贺也都是不会相信,戴音音在华烨庭的心里会没有一丁点儿的地位。
一想到这里,戴贺心中的,对于戴音音的怨恨,就不由地加深了好几分。按照目前的这个情况看起来,戴音音获得的钱财应该是不在少数的。但是每一次戴贺去问戴音音索要钱财的时候,戴音音却都是拒绝的。
就连之前戴贺只不过是想要二十几万的时候,戴音音竟然还会好意思和戴贺说,这一丁点儿的小钱,竟然会是她拼凑起来的。
这么一想,戴贺只觉着面前的这个戴音音,是更加的面目可憎了。
“聋了?”没有得到戴贺的答复,华烨庭的面色也自然是不怎么好看的了。华烨庭冷笑了一声,注视着面前的戴贺,面无表情。
戴贺一惊,突然想起来了刚刚华烨庭的那句问话,连忙开口快速地回答道:“不敢不敢。华少您说的都对,都对哈。”
对于戴贺的这个回答,只要是个明眼的人,自然是都能看得出来戴贺的敷衍。刘赌徒看了一眼戴贺,心里也自然是在责骂着戴贺的不识脸色。
“是么?”华烨庭轻笑了一声,挥了挥手,几个黑衣男子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把戴贺给直接地拎了起来,似乎是要扔出去的感觉。
看到了这一幕,戴贺一愣,心里也是陡然生出了几分的不安之感。戴贺看着面前的这个华烨庭,也自然是察觉到了自己刚刚说话的不妥当,连忙开口挽救道:“华少您听我解释!华少……”
可是华烨庭仍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几个黑衣男子见状,也自然是没有停下来步子,继续朝外走去。
“华烨庭你想要干什么!”戴音音看到了这一幕,也自然是皱起了眉头。无论怎么说,戴贺也都算是戴音音的弟弟。如果戴贺出了什么样的事情,那么戴音音也自然是会被戴母责备。更何况,戴母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只恐怕是不能听到这种消息。
华烨庭也自然很是清楚戴音音的顾虑,因此,华烨庭抬了抬手,示意那几个黑衣男子住手。领头的一个黑衣男子察觉到了华烨庭的动作,立马点了点头,沉声说了几个字,那几个他的部下也便停止了动作。
“我想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华烨庭冷笑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戴音音,一字一顿冷声开口道。
一听到华烨庭的这句话,一旁的刘赌徒身躯一震,视线在戴音音和华烨庭的身上不停地转移。可是到了最后,刘赌徒却是瞪了一眼一旁的戴贺,心里都是满满的怨恨。
如果刘赌徒早知道,华烨庭和戴音音还仍旧是有着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刘赌徒就是去自个儿找个姑娘,也不会敢动戴音音这个女人的。
“戴贺,你个混蛋。”刘赌徒看着一旁很是狼狈不堪的戴贺,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戴贺距离刘赌徒并不算远,因此对于刘赌徒的所说的言语,虽然是没有听清楚,但是看着刘赌徒的这个神情,戴贺多多少少也都是可以猜出一个大概的。
即使这一次,戴音音能够保下戴贺,只怕这一次的刘赌徒,也一定是会来找戴贺的麻烦的。有关于这一点的事情,戴贺也自然很是清楚。
戴贺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瞪了一眼刘赌徒,打算是拼一拼,看看能不能把刘赌徒给压下去。
这么一想,戴贺也自然是立马就行动了。戴贺看了看周遭,抢在了戴音音的面前开口,道:“华少!这一次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个姓刘的赌徒!”
华烨庭一听到戴贺所说的这句话,不由地挑了挑眉,看向了一旁的戴贺,似乎是在示意戴贺可以继续说下去。
听到戴贺说出了这样子的话语,刘赌徒更是惊慌失措。刘赌徒很是清楚,戴贺如果真的有这个胆量说出来,那么恐怕根据华烨庭的性格,刘赌徒只怕是没有能力能够安安全全地出来了。
果然,碰上了戴贺这个狗东西,就是晦气!刘赌徒皱起了眉头,怨恨地看着一旁的戴贺,快速地开口道:“华少!您别听这个……”
刘赌徒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的戴贺直接一脚踹在了刘赌徒的肚子上。刘赌徒哪里想得到,戴贺这个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用处的赌徒,竟然会对他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出来。
戴音音看着戴贺的这样子的一个动作,面色也自然很是难看。从小就被家里寄予厚望的弟弟,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表现出这般龌龊无耻的模样。
戴音音想要上前去把刘赌徒给扶起来,一旁的华烨庭也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抬了抬头。一旁的黑衣男子也自然是清楚了华烨庭的意思,快速地挡在了戴音音的面前,避免戴音音做出什么举动出来。
一看到那几个黑衣男子的动作,戴贺刚开始还是有点恐惧,但是当戴贺看清楚那几个黑衣男子的动作之后,也自然是放下了心。只不过,戴音音身为戴贺的姐姐,竟然会去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刘赌徒。
还真是可笑至极。戴贺冷笑了一声,心底对于戴音音的怨恨之情,也自然是增加了几分。
一旁的刘赌徒看到了戴音音的这一举动,不由一怔。刘赌徒也自然是清楚,这一次只怕他是有命进来,没有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