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刚才那番话我就当作没有听到过,毕竟这个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我们可都逃脱不了。”
柳晟旻满脸笑容的看着所有的官员,听到柳晟旻的话,所有人都面露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所有人就开始找理由离开这里了,在看到官员离开之后,柳晟旻才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想到明凛夜竟然还在这里。
明凛夜坐在上位手里拿着陈瑶儿泡的茶,时不时吹一口,喝一口,很是自在,柳晟旻看到这样的明凛夜,心里很不高兴。
但是人家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呢,柳晟旻也只能带着虚假的笑容看着明凛夜说:“三皇子,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晟旻说吗?”
听到柳晟旻的话,明凛夜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柳晟旻说:“没有想到状元郎如此的牙尖嘴利,本殿下佩服。”
听到明凛夜的话,柳晟旻笑了一下,然后就坐在了明凛夜的下首,慢慢的开口说:“三皇子说笑了,我说的可都是我心中所想,我是皇上亲封的,自然不能背叛皇上,我不明白三皇子为什么要带着人来这里找我呢?
我觉得我和三皇子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这种地步吧,还是三皇子是想告诉我些什么?示威吗?”
“你想多了,只不过上次把你带走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所有我就撒了谎,说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今天来给你道喜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刚才那些人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明凛夜拿起自己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就一直看着手中的茶杯和茶,没有看柳晟旻,满不在意的说出了话。
听到明凛夜的话,柳晟旻嘲讽一笑,今天来的这些人明凛夜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是把柳晟旻当作傻子了吗?
“三皇子这话可是欺君了,三皇子就不怕皇上知道之后,惩罚三皇子吗?”
明凛夜听到这话,手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明凛夜看着柳晟旻说:“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怕,但是你怎么能说我们不是朋友呢?毕竟你的妻子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而且你还好好的我的别院出来的,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还是你?”
听到这话,柳晟旻笑了笑,没有再说些什么,等到明凛夜把手中的茶喝完之后,明凛夜就起身了。
柳晟旻看到明凛夜起身,自己也起身看着明凛夜,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明凛夜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状元府。
明凛夜离开之后,柳晟旻在大堂里面坐了很长的时间,等到陈瑶儿来到大堂的时候,柳晟旻还在神游着。
陈瑶儿看到柳晟旻这个样子,就走到他面前,担心的问:“晟旻,你这是怎么了?我发现你当了状元之后,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听到这话,柳晟旻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陈瑶儿让她坐下,等到陈瑶儿坐在他身边之后,柳晟旻才慢慢的开口说:
“今天他们谈论到了爷爷的事情,但是却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且他们还说什么爷爷贪赃枉法,我是不相信他们说的,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很怕有一天,会暴露自己。”
听完柳晟旻的话,陈瑶儿看了一眼柳晟旻,然后严肃的看着了柳晟旻说:“晟旻,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而且不能操之过急,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任何的证据,都会随着时间而淡化,
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们有信心就好,我从来不相信爷爷这件事情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
听到陈瑶儿的话,柳晟旻的心情好了一点,看到柳晟旻的脸色缓和之后,陈瑶儿就对着柳晟旻笑了笑。
就在柳晟旻和陈瑶儿打算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没有想到钱公公再次来到了状元府,苏木看到钱公公之后,就立即把他给带到大堂。
柳晟旻看到钱公公很是吃惊,和陈瑶儿对视了一眼之后,就赶紧走到钱公公的面前,满脸笑容的对着钱公公说:
“钱公公,您怎么来了,是来庆祝我乔迁之喜的吗?”
钱公公听到这话笑着说:“要是能参加状元郎的乔迁之喜,那真是老奴的幸运,但是今天老奴今天来啊,是皇上找状元郎,想请状元郎去皇宫一趟。”
听到钱公公的话,柳晟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既然是皇上找小生,那我是一定要去了,钱公公能否等我换件衣服?”
“当然。”
听到钱公公的话之后,柳晟旻就拉着陈瑶儿往自己的院落走去,钱公公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陈瑶儿,就发现陈瑶儿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陈瑶儿和柳晟旻到了房间之后,陈瑶儿就赶紧把帮柳晟旻找衣服,柳晟旻看到为自己忙碌的陈瑶儿,心里很是高兴。
找到衣服之后,陈瑶儿就主动帮柳晟旻换衣服,陈瑶儿面无表情的给柳晟旻穿好衣服之后,陈瑶儿就开口对着柳晟旻说:
“晟旻,你去皇宫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都说伴君如伴虎你说话的时候,也要仔细斟酌一番,你知道吗?”
看到陈瑶儿如此担心的样子,柳晟旻笑着握住了陈瑶儿的肩膀,然后认真的对着陈瑶儿说:
“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当初在殿试的时候,我曾经见过皇上一眼,觉得皇上是个明君,不是会无缘无故处罚别人的人。”
听到柳晟旻这话,陈瑶儿才放下心,;两个人拥抱了一下之后,柳晟旻就离开了房间,而陈瑶儿并没有跟随柳晟旻出去。
钱公公看到柳晟旻出来之后,就赶紧带着柳晟旻坐上马车,往皇宫里面走,等过了皇宫门口之后,柳晟旻才走下马车,和钱公公一起去御书房。
在去往御书房的路上,柳晟旻就开口问:“钱公公,您说皇上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您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啊。”
听到这话,钱公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柳晟旻说:“状元郎,不是老奴不愿意说啊,而是老奴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