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儿把药给病人灌下去之后,就一直等着病人的反应,果然过了一会之后病人就无意识的吐出了好多污物。
县令看到这样的现象,害怕的对着陈瑶儿说:“你快去给治疗啊,你看看都吐了,你到底有没有医治好啊。”
听到县令的话,陈瑶儿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县令,县令被陈瑶儿的眼光给吓坏了,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陈瑶儿看到县令不再开口说话之后,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在大呼小叫,我就立刻走出去,你去找别人给他医治吧。”
听到陈瑶儿的话,县令咽了口口水,不再说话,只是害怕的看着一直在吐的病人,陈瑶儿害怕的看着病人,陈瑶儿好心的对着县令说:
“放心,这是正常的现象,想要解毒就必须这样,你不用担心不会出事的,等到他吐完之后,你就叫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吧,不管怎么活这里的味道都不是很好闻的。”
县令听到陈瑶儿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等县令回过神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然对陈瑶儿的话言听计从了。
感觉自己是陈瑶儿的下属,意识到这一点,县令很是不开心,但是想到为了救治这个病人,县令也只能忍下了。
等病人吐完之后,陈瑶儿不顾脏污就走到了病人的身边,开始检查有没有因为这次呕吐给病人的身体造成什么不是。
县令看到陈瑶儿就这么过去了,心里还是十分吃惊,任何医者都是离呕吐的脏污越远越好,根本就没有想陈瑶儿这样,就这样去看病人。
看到陈瑶儿着个样子,县令还是十分佩服的,因为县令知道这个陈瑶儿不仅仅是大夫,还是柳府的少奶奶。
“来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县令对着一直站在这里的丫鬟吩咐到,丫鬟听到县令的吩咐之后,就赶紧开始收拾。
“收拾完之后,就不要让这么多人在这里站着了,这个屋子里尽量保持空气通畅,让病人可以好受一些。”
陈瑶儿一边给病人检查,一边对着县令说,县令听到陈瑶儿的话,还仔细的看了看房间周围的人。
果然这个屋子里面有很多下人和丫鬟,就算是粗略的算一下也有近二十人之多。
县令按照陈瑶儿的话,把所有的丫鬟都赶了出去,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着陈瑶儿。
陈瑶儿给病人把脉,但是陈瑶儿发现这里病人身体除了钩吻之外,好像还有别的毒药,陈瑶儿皱了一下眉,然后继续把脉。
“准备一个装有清水的碗,给我。”陈瑶儿没有回头看只是淡淡的吩咐到,陈瑶儿知道县令一定会让人在这里的。
县令看到陈瑶儿皱眉的样子,就知道陈瑶儿一定在病人的身体里发现了别的什么东西,然后就赶紧把陈瑶儿的要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等到装有清水的碗拿过来之后,陈瑶儿就把病人的手给拿了出来,然后拿出针灸的针在病人的手上扎出点血。
陈瑶儿把血滴到碗了,然后就放开了病人的手,自己走的别的地方开始研究这个血液。、
县令看到陈瑶儿这个样子,心里更是着急的不行,不明白陈瑶儿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但是县令也只能忍着了。
陈瑶儿看到这个血里面是有点黑色的东西的,而且有些像血水的样子,陈瑶儿想起刚才病人吐的东西,里面也包含血水。
想到这里陈瑶儿就知道这个人中的是哪几种毒了,钩吻已经被陈瑶儿给解了,陈瑶儿现在只要解这个毒就好。
陈瑶儿知道是什么毒之后,就走到病人身边,继续观察,县令看到陈瑶儿回来之后,就对着陈瑶儿说: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棘手啊,到底能不能治好?”
陈瑶儿淡淡的看了一眼县令说:“没有什么棘手的,就是突然发现有两种毒在他的体内,最开始的时候,都不容易被发现,但是还好先解开了其中的一种,要不然他真的只能等死了。”
县令听到陈瑶儿的话,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有些后怕的说:“现在需要我去准备什么药材吗?”
听到县令的话,陈瑶儿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县令,不明白什么时候县令变的这么勤快了。
“甘草四钱,绿豆八钱,这两种分两次服用,水煎,还有就是人参,麦冬各两钱,五味子一钱,混合水煎分两次服用。”
陈瑶儿对着县令说出了自己需要再次解毒的药材,县令听完之后,二话没有说就去给陈瑶儿准备去了。
陈瑶儿看到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县令,摇了摇头,笑了。
等到县令把药弄好之后,陈瑶儿再一次把药给病人灌了下去,然后陈瑶儿就和县令一直等着病人苏醒就好。
就在陈瑶儿他们休息的时候,外面一群人在外面大吼着,陈瑶儿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县令,对着县令说: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可以大声喧哗呢,这是会打扰病人休息的。”
县令听到陈瑶儿的话之后,便有些尴尬的走出了房间,看着一群太医,有些头疼的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不知道大人在休息吗?”
太医知道县令话里面的大人是谁,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想要小声的动作,一个长着胡子的太医。指着县令的鼻子说:
“你要是真的要想大人好,就不会让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来给大人治病,我们只不过去讨论一下药方,你竟然就如此怠慢大夫吗?”
县令听到这话,便对着太医说:“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下官就是为了大人好,所以才去请人,现在大人已经就快苏醒了,你们就不要闹了。”
听到县令这么说,太医就更加不乐意了,继续开口说道:“你请的大夫能有多大的本事?大人尊贵之身,怎能容许他人玷污呢。”
县令听到这话,也有些不高兴了,县令对着太医说:“您这话什么意思?你们太医就是人,我们这里的大夫就不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