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错嘛。”莫绍轩打趣一句，“这么短的时间，就做了这么多事。”
“你少给我胡咧咧。”厉哲燕不吃莫绍轩这一套，“赶紧的，把JA给你的消息交出来，以及带上我。”
“要谈合作啊。”厉哲燕的火急火燎与莫绍轩的慢慢悠悠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你来莫氏啊，有专门的负责人来跟你谈。”
“行！你玩我！”听起来，厉哲燕已经在往外走了，“就听你的来莫氏，找你们的专人谈谈。”
说完，厉哲燕就挂了电话。莫绍轩一脸得意的笑，而林萌则是一种看着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
“你这么看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更帅了？”
“是觉得你更傻了。”
与此同时，林氏大楼。
“林总，莫氏在这一片有动静。”助理向林雪汇报道。
“这一片不是新开发的吗？”林雪手里拿着文件，“莫绍轩这么快就把手伸过去了？”
“现在这一片，正在兴建员工福利房，里面住的，全是这一片企业的员工。”助理继续说明。“现在市这府，正在准备公开招标。”
“厉哲燕那边什么动静？”现在只要一说起莫绍轩，林雪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起厉哲燕，“他不可能没动静。”
“厉总今天中午结束了发布会，下午离开了厉氏大楼。”
“那就是去找莫绍轩了。”林雪从椅背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备车，我要去新片区。”
“招标还没开始呢？”小助理疑惑，“您这么早去……”
“你真以为会公开招标？”林雪停住步子，“现在就连街边的小孩都知道，这种事大都已经内定好了，所谓的公开招标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要看的，就是谁在招标前让上面的人印象比较深。”
林雪说完便往外走去，小助理联系好司机。现在司机已经小跑着往车库去，确保林雪下楼前他能将车开到林氏大楼前。
厉哲燕一个漂移就将车子甩进停车位里。他下车，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西装。鉴于他今天早上才开了新闻发布会，因此现在他的脸，确实不宜出现在太多人面前。他凭借自己以前来莫氏的经验，找到了后门。从后门进去后，他上了莫绍轩的专用电梯。
厉哲燕一路到达莫绍轩的办公室，推开门，莫绍轩双脚交叠放在桌子上，手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
“厉总还真有当间谍的潜质。”莫绍轩的视线根本没看他，“要不是监控，我还真 没发现你来了。”
“少来。”厉哲燕不想废话，他拉开莫绍轩的会客椅就坐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赶紧老实交代，为什么不带我？”
“你不是忙着开新闻发布会吗？”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只是这一下，厉哲燕的毛，彻底炸了。
“说实话！”厉哲燕站起来，一把把莫绍轩的手机和咖啡抢走，“你还喝！”
厉哲燕嘴上说着不让莫绍轩喝，自己拿到手之后就是把咖啡全部喝光。莫绍轩看着他这样，一时间觉得，厉哲燕真的是自己的快乐源泉。
“好，不逗你了。”莫绍轩把脚放下来，“昨天半夜我收到的邮件，我收到之后就让姜赫那边的老人去接触项目，这不就是等着你来，然后带你一起赚钱吗？”
“昨天半夜？”厉哲燕喝完咖啡，还把杯子摆在莫绍轩面前，“这么勤奋的吗？这帮外国人是根本不让我们睡觉啊。”
“对了，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不是我。”莫绍轩补充，“等会儿项目的负责人来了，你跟她聊。”
说话间，林萌回来了，眼睛看着手上的一叠资料。
“喏，这就是项目负责人。”莫绍轩指指，“你去跟她聊吧。”
莫绍轩这一声，才让林萌从资料中抬起头。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厉哲燕。
“厉总来了？”林萌放下资料，“是来谈合作的吗？”
“这次居然是莫夫人负责。”厉哲燕惊叹了一声，“好吧，我是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赚钱的机会，既然是盟友，那么就希望莫氏能够帮厉氏一把。”
“今天厉氏才开了发布会，现在你急需这样的一个单子，来向外界证明你的能力。”林萌靠坐在桌沿上，“而这笔单子，正好符合你的要求。”
“没错。”厉哲燕见林萌的模样，自然也是认真了起来，“而且据我所知，你们看上的那一片正在筹备招标。至于现在的招标，谁不明白就是走个过场，真正的中标人早就内定好了。”
“你想说什么？”林萌觉得厉哲燕好像话里有话，“你有人脉可以搭过去？”
“我还真有。”厉哲燕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坐到了沙发上，“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一个好哥们，他也是我的师兄。他家素来跟这些人有联系，说不定认识几个负责这次招标的。”
“说不定？”林萌抓住了厉哲燕话中的漏洞，“也就是说，厉总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搭上这条线。”
“能不能搭上，这个不得看我能从这个项目中得到的好处吗？”厉哲燕松松领带，“要知道，在金钱面前，什么同学情兄弟谊，全部没用。”
“那厉总的价格是多少？”林萌依然靠坐在桌沿上，“厉总说说价，要是双方都觉得能接受，那么这条线，是不是就搭上了？”
“夫人爽快。”厉哲燕翘起二郎腿，“我的要求也不高，莫氏这次拿下的楼盘里，家具的制造上，由厉氏全权负责。”
林萌沉默不语。此次的项目是高新企业的员工福利房，因此在最后交房时要求员工可以拎包入住，这也就给了像莫氏这样的集团很大的利润空间。现在厉哲燕提出要全权负责家具，无异于将莫氏的利润咬走一块。
“莫夫人，这个价钱可还好？”现在换做厉哲燕慢慢悠悠，“这样的价格，换一条线，不亏。”
“价格是可以，但我要附加一条。”林萌决定将这块肉抢回一部分，“这次的招标，中标者必须是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