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哲燕把林萌带下去，看见一个二十四小时甜品店，于是把她带进去。
“你别担心。”厉哲燕为林萌端来一份布丁，“医生的结论已经出来。现在担心也没用。”
林萌看着窗外，没有搭理厉哲燕，也没有动布丁。
“放宽心。”厉哲燕自说自话，“莫绍轩福大命大，几年前不是也遭遇车祸了吗？”
“这次的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林萌想到莫绍轩现在还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心就忍不住悬起来。
“还不知道。”说起这次的车祸，厉哲燕也觉得有些奇怪，“莫绍轩出事的地方是一条大道，不存在什么弯道过大的情况，而且莫绍轩也不是一个会喝酒的人。”
听了厉哲燕的分析，林萌想到了最可怕的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这场车祸……是人为？”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相比起林萌，厉哲燕要显得冷静的多，“而且莫绍轩年纪轻轻就掌管莫氏，肯定有人会在背后对他下手。”
厉哲燕这么一说，林萌自然是更加的担心。正在沉默时，厉哲燕手机响了。
“哥。”看样子的厉飞沉打来的电话，“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厉哲燕对林萌道：“莫绍轩已经被推出来了，医生说如果今天晚上能醒，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林萌看看天色，再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时间，默默无言。
厉哲燕看到她这样，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坐在林萌对面，陪她一起忍受煎熬。
“你今天晚上不去店里吗？”林萌见厉哲燕一直待在这里，问出自己的疑惑——也是为了让自己分散一些注意力。
“现在这出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要回家帮忙。”厉哲燕点了一杯咖啡，“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我大哥手里，他叫我回来，不敢不回。”
“你居然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林萌费力的开着玩笑。她不想让厉哲过于担心。
“当然咯。”看得出来，厉哲燕也是在费力的逗她笑，“之前酒吧的启动资金是我大哥从私人账户里划给我的，给嬷嬷捐了一笔钱，这钱也是大哥借我的。”
“给嬷嬷捐钱？”林萌来了兴趣，“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我不是在孤儿院了打碎几个碗吗？”厉哲燕自然是抓住了林萌话语里的一点点兴趣，“我晚上送你回去后就给我哥打电话，告诉他我不小心砸碎几个碗，要赔。”
厉哲燕的要钱方法着实有些独特，林萌听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厉哲燕见林萌笑了，心情也就跟着稍稍放松一些。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厉哲燕长期做夜场工作，对于昼夜颠倒早已习惯。而林萌在盛泽时，也常常熬夜加班，因此现在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你今天还要上课吧。”厉哲燕想起林萌的学生身份，“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萌本想拒绝，然而想起自己在这里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厉哲燕送她回去，而林萌则抓紧时间在车上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