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方,卫林生,陈清水秘密潜入北大陆。
众人在病榻之前相见。
并且坦诚相对。
这时候我才知道,卫林生就是议会大长之子,当年那位议会大长夫人失落久矣的儿子。
唯有他,才能诱出议会大长的夫人,从而诱出议会长。
卫林生为了大局义无反顾,终于诱出了议会大长的夫人。
萧家,澹台家,还有公孙家一部分的人,都在紧锣密鼓,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时候澹台丽娜受妹妹和姐姐的委托,来访。
带来了关于活甲龟息的法门。
也就是暗面老怪心心念念的东西。
我恢复过来。
无法练习活甲龟息的我的父亲和劳启光,仍是重伤卧床。
我决定再次刺杀。
柳绿伊和她表弟,率着南方jun队,还有北方部分jun力来援,和公司孙家对峙。
双方对峙,我恢复过来,再次携着风暴刺进入迷宫。
这时候狮王已经成为了北方jun的大将,带人在迷宫深处与我决斗厮杀。
这时候我才知道他非吴家而是武家流落在外的血脉,辍学不过是掩人耳目,他已经回到了武家,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
他毕生最为怨怼仇恨的,就是我程九。
双方大打出手,我终于还是击败了他。
念在朋友一场,同学一场,我还是放过了他。
只是将他绑住,扔在了角落里。
我再次闯入迷宫深处。
迷宫里兵变。
议会大长被杀。
杀人的是萧家的人。
他们企图复制人面,以议会大长的模样把控议会。
我冲进去,一气杀了萧蓝她哥萧无极,重创了她表姐。
萧蓝阻止我杀她表姐,并且给了对策。
那就是动用换面术。
我伪装成她哥,她伪装成她表姐。
用被轰得面目模糊的人,替代她哥的尸体和她表姐的尸体。
瞒天而过海。
她和她表姐,那是zheng治联姻的一对儿。
她熟悉她哥的一切言行习惯。
这意味着她不久后将会嫁给我。
这是她唯一可以嫁给我的办法。
也是唯一可以南北止戈的办法。
她是我孩子他妈。
我没办法不答应她。
所以其后,我就嫁接在了萧家。
萧家只有一对儿女,萧蓝她哥既然殆殁,她理所当然是继承萧家大业的人,所以我继承的其实就是她的。
即便有一日事情真相浮出水面,这嫁接进去的接蕊已经枝繁叶茂,也事情成了定局。
三个月后,萧蓝以她表姐的身份,嫁入萧家,做我程家人妇。
帝国没有一夫一妻制,次年澹台家又将大小女儿嫁入萧家,来zheng治联姻,维护萧家和澹台家两家的关系。
这齐人之福,美得我不要不要的。
只有公孙家,在战斗之中折损兵力,和南方讲和。
其后我作为萧家家主,和南方会晤,洽谈了南北一统的事宜。
zheng事委实无趣。
卫林生有经世大略,作为南方话事人,在一统以后,成了国家元首。
战事终于没有生发,南北一统安宁,到处一片繁华。
只是我时常偷偷去见我姐,柳绿伊,还有陆辰,都在例行似的,被她们大嚷着要“诛杀”我这个窃国贼。
自然温柔乡英雄冢,我每每都是在她们的手底下苦苦支撑,最后吐白沫,举白旗投降的。
这样的没羞没臊的日子,总是过得提心吊胆。
我程九,终于在萧蓝又诞下一子,十八岁之年,佯病,死遁,离开了萧家了。
好在孩子很是自强独.立,和我当初一样,都有独.立于父母之外,依然茁壮疯长的本领。
萧家儿,程九儿女,均是如此。
因为习武健身,因为我悄然将蛮人特性的要诀传给了二女,还有自己父母,所以这一世我的寿龄很是长久,青壮期,也如同那个世界里面传说的超级赛亚人似的格外的长久。
而身边的亲人固在,这小日子过得,真的是其乐融融。
我姐依然风华绝代,依然会欺负我。
一见面,小九九长小九九短的恶,就吆喝着我给她做这做那的,不是卫生清洁,就是要我给她推拿按.摩,搓揉,或是给她涂指甲,上眼影,或是上容妆。
当然,她说我这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会颠儿颠儿的下厨,张罗一大桌的美食,让我感觉心里好生温暖。
班主任一晃眼那么多年过去,依然一如当初的美丽妩媚。
我一看她,就觉得恍惚间仍是我初入高二时候,她一脸所有男人都蠢蠢欲动的妖冶风情,仿佛天下所有妖媚风情都聚拢在她身上,某一瞬间忽然爆发,蛊惑得人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些年她为人父为人母,行为习惯已经改变很多了,出入喜欢戴了毡帽,或者是换了脸面,很少在外面用自己的面容示人。
我猜想她大抵是自己其实不大喜欢她和自己共的这张脸吧。
小影嫁入萧家那一刻,还是悲痛欲绝,那还是多亏澹台丽娜的劝说。
澹台丽娜是我今生都得不到的女人。
时常我以为,她可能就是暗面老怪。
她为何换了身体,转而和一个美丽女子融为一体,我不得而知。
但蛮人特性和活甲龟息,明显就是那个怪物才会有的伎俩。
我觉得暗面老怪一开始在我体内的男子音,是她故意用男腔说出来的。
这个理由是有证据支撑的。
后来澹台丽娜消失了,终我一生,都没再遇上她,我觉得她应该是切换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去看平行世界里自己的其它形态。
可能那才是真正的生活在别处。
又或者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真正死去,死亡可能只是平行世界切换的一个触发方式罢了。
小影得知萧家娶亲人就是程九,那叫一个变脸快,泣不成声秒变喜出望外。
而澹台安冉则恨得牙痒痒,在一边嘀咕,说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子了。
我当即跟她说,要是不愿意,我送她走就是了额,不勉强她了。
她顿时换了语气,说哎哎,难得有个能够下棋压得住我的,我走了你就得死,我还是有些心太软啊,便宜你就便宜你吧。
一边的柳绿伊和陆辰,听了直翻白眼,怼这个同是商业悍女的女子,“你怕是知道世上只有他这样的小流氓,才在床笫之间,压得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