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豪车别说是送给孙雪了,就是送给自己的未婚妻,我想他都得自己掂量几番。
我不由得皱着眉头,这事情可就难办了,他们两个人要是在车上打了起来怎么办?毕竟柳如风的性情我不了解柳如风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护着孙雪,还是护着自己的未婚妻白晓燕。
反正他向着哪边我都不舒服,挑着向着孙雪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如果说他是向着白晓燕的话,那么我到时候还得帮你一个小三儿来骂原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情。
好吧罢了罢了,这件事情我也不想说太多了,反正我一句话都不说就对了,在柳如风的带领之下,我很快就来到了市医院,怪不得柳如风说他是医院里面认识人的,有了柳如风人跟关系,别说孙雪了,就算是我攀上柳如风这个关系,我来到医院也直接有VIP通道,到了那里之后不用挂号,不用排队,直接去就诊就好了,只要有钱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呀,什么关系是打不通的呀。
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感觉浑身上下疼痛的厉害,这根本就是后遗症发作了,虽然说我看上去只有胳膊上有伤,但实际上浑身上下都被那个小HH打得不成人形,哪里都有伤势。
这医院的专家,倒是有两下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的病症给我列举了,出来给我开了一大堆的药方。
光这个药加起来得有两三千块钱,当然了,市医院的医生也好心好意的跟我提及了,他跟我说这些钱可以不花,只不过要多疼一段时间,多疼个10天半个月的,这笔钱就不用花了。
但是跟着柳如风来的,我能够坑柳如风一把,就坑柳如风一把,发生最后的钱绝对都是柳如风出。
索性我就把这些药全部给拿了,我发现什么云南白药一些治跌打损伤的,甚至还有一些感冒药都在里面。
罢了罢了,反正就当给平常的时候备用一些了,这些要回去我肯定是不会用的,只不过这个专家说安康医院的这个医生给我缝的针有些不对,所以让我拆开纱布之后他又给我补了两针。
这可能是为了体现这个专家自己的水准吧,毕竟就在手臂上动一个刀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太难的。
然后这个专家还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以后要去割掉胳膊上面的疤痕的时候可以来找他,我自然是点了点头。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可就有一些尴尬了,他让我打着吊瓶,然后往旁边一坐,也不给我留个空床位什么的。
这柳如风家里面也不是没有钱,我打算找个躺床上躺上一场,但是他却不给我,只要我在那里坐着。
这一坐可就来事儿了,我这一做就感觉自己胸闷气短的,一旦出现这个情况,我知道我需要上厕所了。
中午来的时候我就喝了很多的水,这些水在我的身体里面已经存储了很久,这个时候绝对是憋不住的。
任何时候打个点滴都得打个两三个小时以上,我要是等着这些点滴打完了,我恐怕就尿裤子了。
本来体内就存着很多的水分,都在肚子里面存着呢,现在让这些水分继续积攒着,那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儿,到时候还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
孙雪看了一眼我,我跟孙雪说我想去上厕所的愿望,孙雪也不和柳如风聊天了,直接拉着我就朝着厕所走了前去,这个厕所上面有挂吊瓶的地方,所以倒是不用我太担心。
我走去之后孙雪站在男厕外面,但是孙雪好像不放心,又走进了南侧。
只不过在医院里面女孩子跟着男生打着吊瓶进入男生厕所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所以也没有人嘲讽他,反而是感觉这个人对我还不错。
而我则是十分的紧张,因为此时孙雪就在我的背后站着,而我还需要宽衣解带如厕,这好像有点尴尬了。
尴尬归尴尬,该上厕所还是要上厕所的。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不成?
我颤颤巍巍的伸了伸手,孙雪走进来,一脸迷茫的看着男主,“你又打算使什么幺蛾子?今天可是给你治病花了不少的钱,都是我出的钱。”
我一听说这些钱都是孙雪出的,不由得心里面暗自迷茫,这些钱不应该都是柳如风出的嘛。
“不过看在你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打工干苦力的份儿上两三千块钱的要钱就当是我赏你的了,你可别忘了我这份恩情啊。”
这还真是人为秉持什么时候都打算给我下套原则,让我成为他的下手。
这孙雪到底是教书的呢,还是过来搞Z治运作的?
当然了我也不能怨人家孙雪,人家孙雪对我确实也不错。
“是那个样子的老师,你看看你能不能进来帮我处理一下。”
我现在的状态,太尴尬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一只手点着吊瓶,而另一只手根本解不开裤腰带。
解不开裤腰带我还怎么上厕所呀?我看了孙雪一眼,孙雪的脸色立刻胀得通红。
“你还真是会挑时候会找日子啊,这个事儿你都敢找老师了,算了算了,谁让我倒霉摊上你的学生了呢。”
孙雪还真是二话不说就蹲了下去,看着孙雪微微蹲在我的身前,我脑海里面早就已经幻想出了一幅岛国大片。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万万不敢起任何的SL反应的。
孙雪已经把裤腰带给我解开了,我只要按部就班的就好,可是孙雪一直站在门外,我紧张的有些激动,根本解决不出来。
现在憋得厉害,孙雪看了我一眼。
“干什么呢?能不能快点儿?你怎么这么磨叽?”
我也是皱了皱眉头,我也想快一点啊,但是现在这根本就是情况不允许好吗?这根本就是直接赖上人家孙雪了。
孙雪直接过来,跟着我打了我一拳,随后又乖乖的把门给关上,孙雪掂着脚尖,然后吊起了吊瓶,免得吊瓶洒了出去